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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自私自利之罪,何罚?

    【法律?私刑?请仔细倾听您的内心,选择将从今往后遇到的一切罪恶,交付于谁?】

    回忆着“罪与罚”任务里需要自己做的选择,路明非微微失神。

    “真就把你直接交出去,别说死者和死者家属了,就算抓捕你的人知道一切真相后,都会暗地里戳我脊梁骨吧。”他居高临下望着除了嘴以外基本无法动弹的人渣,冷声呢喃,

    “思来想去,或许用你的方法对付伱再好不过了。”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相似的机关,当年那个孩子在斧头下坚持了多长时间,你还记得吗?”

    夜神束木死死盯着路明非头顶的面具,严丝合缝的碎石咬在嘴里,只能发出呜呜声。

    心头上莫名的恐惧刺激着,在路明非言语的诱导下,他不由自主地回忆起十年前的一幕幕。

    坚持了多长时间?当然还记得!

    因为为了防止机关发生差错导致一切败露并见证到最后,他可是一直站在旁边看着,等着!

    念及于此,夜神束木的脑海中闪过他迄今为止都无法相信的一件事。

    那个从小时候开始就烦死人的家伙实在是太不正常了。

    明明折断四肢的时候一直在狼狈求饶,咬着绳子的时候一直在呜咽哭泣,看向他的目光又满是小动物般的哀求。

    可那随时随刻都会死亡样子的背后,却藏着难以置信的顽强!

    既像是幼儿园时他用树枝划断的蚂蚁,总会无意义地朝着蚁穴蠕动,却不可能带回任何食物的残渣。

    又像是修学旅行时用石块砸断翅膀的蝴蝶,跟傻子一样朝天空挥舞带血的的残翼,但却连鼓动躯下微尘的风都掀不起。

    明明乖乖认命就好,明明应该在下一秒就结束生命,却总会出人意料的又坚持几秒钟,几分钟.

    难以置信的顽强!

    顽强到他困到在旁边睡了一觉,醒来还没结束。

    为了规划行动,夜神束木当然有计时,电子表的时间至今历历在目。

    从吃完午饭后的13:32到第二凌晨01:17的那一刻,他如愿见识到了自己有意效防的路易十四死亡场景。

    斧头落下喷溅的血与最后的哭喊道明一切的结束。

    他也是那时候彻底明白,人这种动物,比蚂蚁更蠢,比蝴蝶更笨,

    坚持了多长时间?

    他当然还记得,

    一共,

    “一共11个小时45分钟31秒。”在夜神束木耳畔惶恐跳动的心脏声中,路明非冷冷报出时间的声,精确到他本人都不清楚的秒种上,如洪钟震响——“夜神束木,这是一个四岁女孩在四肢尽断下的求生欲!!!”

    “托你的福,我以往的观念真是碎得不能再碎了。”

    “我本以为世界上所有人的内心都应该存着几分善良,就算沦落到犯罪的地步,也肯定有着不可抗拒的原因。”

    “可你不一样,我的‘朋友’!”

    声音略带神经质一样愤怒的癫狂,路明非冷冷抬起脚,

    “你本性如此!”

    脚狠辣落在大腿骨,酸涩刺耳得声响在整片空间回荡!

    咔嚓!

    “你傲慢自大!你自私自利!极端到令人作呕的个人主义!”

    咔嚓!

    “你蔑视亲情!你罔顾人性!恐怕只有食人的恶鬼知道你把生命当成了什么?”

    黄金瞳灼灼燃烧,刺眼的光甚至透过了面具,于天边闪耀的紫光下,骇人心魂,

    “明明是一个人,”

    “你却像最原始的野兽一样行动。”

    “不不不!”路明非恍然摇头,移动脚步,否认似地晃动食指,

    “我不应该侮辱野兽,毕竟虎毒不食子,就连动物都有自己的柔软!”

    脚跟重落肩膀处,缓缓用力。

    “我应该这么形容你才对。”

    “你是腐烂果实里,在黑卵下搔首弄姿的苍蝇!”

    “你是排泄物里,在恶臭中愉悦蠕动的蛆虫!”

    “或者说,你只是人类史上少见的,一个彻头彻尾的”

    咔嚓!咔嚓!

    路明非缓缓移开靴子,

    “人渣罢了。”

    “唔额!唔额!”痛苦不堪的惨叫被嘴中石块堵死,绳索猛然下坠,刀锋差点就戳伤裸露的皮肉,却被夜神束木顽强地拉了回去——他怕死!

    不顾他充血的双眸与险些停滞的呼吸,路明非面不改色地折断了他的四肢,

    “和那年被用锤子敲断四肢的孩子相比,多少便宜你了啊。”

    路明非冷漠回身,残忍地将近200斤重的黄毛青年悬空绑在一头,算作重物添上。

    看着脖颈处青筋暴起,隐隐有些离地的夜神束木,路明非贴心地将他折断的四肢解绑,分别绑在不同的固定物上。

    “所以,我很好奇,你又能坚持多久呢?”

    不顾他泪眼恐惧下藏着的祈求,路明非歪了歪脑袋,

    “别这么看着我,夜神束木,你也清楚才对。”

    他两指放在面具上闭合的眼睛处,轻跳地做出拉拉链的动作。

    不知道有没有畅快的笑,只清楚声音恢复了一开始很有特点的狡黠,

    “不论你表情多扭曲,哭得多难看。”

    “和当初的你一样,我也是,”

    一字一顿,

    “什么都看不见呢”

    自顾自地走向门外,想到什么的路明非猛拍额头,

    “哦!差点忘了?”

    他突然指向自己的耳朵,朝着眼底残存着一抹难查希望的人渣开口,

    “我这人啊,没别的什么优点。”

    “就是耳朵好使。”

    “从你昏迷到你清醒,门口一共响起七种声音不同的脚步声。”

    路明非不屑歪头,语气嘲风,

    “夜神束木,你一开始说这层还有几个人来着?三个对吧?”

    “真有意思,你不会以为虚报四个人头,我就会被干掉,你就能够得救吧?”

    “我们要不要打个赌?”路明非摊开手掌,捏着好奇的语气建议,

    “看你最后看到的,是你那些同伴中的某位,亦或者.”

    路明非横拉喉头,语气森然,

    “是来接你的地狱使者?”

    轰隆隆!

    雷光闪烁在漆黑面具之上,道道灰色纹路轻轻闪烁,勾勒出一幅花纹。

    那是一具狡黠的鼠面,勾勒着讽刺至极的笑意。

    路明非自始至终就没相信眼前之人的一句话。

    充其量.

    算是玩了一场猫戏老鼠的对话游戏,给上几分自以为的希望。

    而结局

    就应该是跌下悬崖般——那杀人者的绝望!

    也许只有这样,他才能体会几分,当时那个孩子痛苦而绝望的心情。

    不断闪烁的室内灯光照耀着,狡黠的恶意鼠面在门缝处一点一点消失。

    吱呀一声!门被路明非轻轻带上。

    “衷心的祝你做个好梦,我的人渣朋友。”

    空寂的房间墙壁上,模糊的暗影乍现,消失,乍现,消失.

    细细辨别,是蛛网捕捉到了蚊虫,八条长肢在点动

    咯嘣!咯嘣!绳子紧绷的声响乍起。

    窸簌!窸簌!绳子在房梁上不断摩擦。

    刀尖离皮肤越来越近,但其实即使绑着重物,这样落下最多也是一道微不足道的划伤,动作慢一点的话,连伤口都不会留下。

    但有人怕的就是这道可能出现的刀伤。

    明明细微到孩童都不会察觉的伤势,在夜神束木的眼里,却与能砍下头颅的刀斧无异——同样象征着死亡。

    所以疼得眼泪横流的他拼着命,面红耳赤地咬着石块,死命扬头,拼命往后拉!

    混蛋!怨天尤人,他盯着黄毛青年在心中暗骂,为什么这么重!你为什么这么重啊!

    混蛋!混蛋!他想着那鼠面男人的言行举止,难言的恐惧与忌惮丛生,但也遮不住内心中不断闪过的怨念——疯子!疯子!疯子!!!和你有什么关系!和你有什么关系啊!??

    该死!该死!该死!他不想死!他还不想死!

    剧痛不断自断裂的四肢哀鸣,酸麻的牙口狠咬石块,松动的石屑自然而然地堵住嗓子眼,又干又刺。

    他想要打喷嚏,但却只能生生忍住,嘴唇不断地颤抖着。

    窸簌!窸簌!

    小小触手的影子摇晃,

    经过同伴无声无息的残躯,黑色的蚂蚁成群结队地涌出,不知是为了复仇,还是循着血的香甜。

    只清楚它们自四面八方,缓缓爬向了夜神束木。

    难以忍耐的瘙痒,逐渐遍布颤抖的全身。

    “唔——!!!”

    刀刃上下移动,刺骨的冰凉有几次触碰到了夜神束木脆弱的皮肤,隐隐留下湿漉的液体。

    毒箭木被路明非随意地放在夜神束木的身边。

    但主人公永远不会知道——悬挂匕首上浸的液体根本就不是见血封喉的汁液,而是另一种无毒的东西。

    而他也只是可笑的,丑陋的为了避免一道可能的伤口,惶恐着拼尽全力!

    在路明非恶意的股掌中,细细体会着人渣己身最初所犯罪恶的苦痛。

    这是还没有做好选择的路明非,在怒火下降下的微不足道的“惩”。

    一个,“你会怕死吗?”的恶作剧。

    灯光闪闪,长廊漫漫,油漆味很浓,看空间结构有点像是施工到一半就断工的酒店。

    踏!踏!踏!

    路明非掠过一道又一道开口,有的大开无门,有的铁锈恒生。

    心底思索着,逐渐茫然。

    逾期的追诉期,消失殆尽的证据,未成年的保护法

    面对秩序条文无法给出公正惩处的罪恶,一直相信的公平正义突然显得那么可笑。

    法律至高无上?谁的无上?反正不是死者的。

    私刑绝对正义?谁的正义?大抵是傲慢的。

    不不不。路明非倔强地摇头否认,自顾自地说起烂话,尝试疏解心中烦闷。

    什么傲慢,他做的其实也说不上什么私刑,严重点也就是防卫过当。

    他都被绑架了,为了活下去让一个变态杀人狂的绑匪失去行动能力,天王老子来了也挑不出错。

    的确开了个有些“失礼”的玩笑,但他也是未成年,最多少年劳教所吃一阵子大锅饭,指不定还会得到厨房阿姨“这小子吃得太多了,赶紧送走”的最强赞誉。

    但扪心自问,

    路明非其实还不清楚自己所做的是对是错,也不知道现在的、以后的“罪与罚”应该交付给什么才算完美?

    尽管心里的确曾闪过想靠独有能力成为英雄的中二想法,但他自认为自己不是蝙蝠侠,也并非spider men。

    没钱摆平一切不说,拉不动脱轨的火车也暂且不提,他现在也没那么牛逼的觉悟。

    路明非自查自己现在在现实的觉悟,大抵是——救人于生死之间very good,杀死恶鬼那样虚幻飘渺的存在可以接受。

    但却唯独不觉得自己有资格替天行道。

    于路明非只好对自己说——先忘记吧,你现在有更要紧的事情要去做。

    比如,

    上演一场任谁都挑不出错的“无声而逃”!

    嗒嗒!微不可察的脚步声自远处响起。

    明明经过了近十年的专业训练,是无法察觉的忍者脚步,但路明非却听得十分确切。

    未熄灭的黄金瞳中流淌着瑰丽的纹光,逐渐释放的潜力不知道是否早就超出了1%的解封奖励。

    只清楚迷药残留的后遗症在消退,身体机能在快速恢复。

    像是上了一个台阶,感官,愈发敏锐!

    耳朵轻颤,路明非同样放轻脚步,迅速闪身。

    随手推开一侧的大门,无声进入。

    淡然靠在门内侧,听着另一道呼吸声渐行渐近,又渐行渐远,路明非闭上双眼。

    逐渐静下来的脑海里,围绕如何“无声而逃”的主题,闪过细腻的思考。

    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不少地方都出了错,最大的败笔是没有分清主次。

    黄发男好说,就那伤势没三五个小时绝对恢复不了意识。

    可仔细回想,路明非知道自己刚才还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绝对理智的话,不论打算如何对付夜神束木,动手的时间都应该延后。

    尽管现在限制了他的发声,但谁也不敢保证之后那群女忍者一定毫无察觉,可以说是路明非自己给自己上了难度。

    要是因为这点差池,让苏晓嫱那边出什么意外的话,就是他责无旁贷的错!

    但无论是出于何种心情与想法,做过了就是做过了,不可能扭转时间再来一遍!

    重点是接下来怎么办。

    路明非微抿嘴,深思考,缓缓睁开双眸,

    还好这栋楼层的空间不小,线路也很复杂,巡逻一圈的距离并不短,距离下一个女忍者到达那里,还有些时间。

    不过为了完全避免暴露风险,路明非最好在七分钟以内,解决掉剩下的七名忍者,还需要时刻切忌打草惊蛇。

    “有点难度啊。”路明非轻声叹气,承认了略显艰难的困境。

    七分钟,七名不知实力手捏警报器的忍者,还要悄无声息。

    放在游戏里,不是地狱开局,也得算作困难难度,少不了肝几个通宵。

    但只要是游戏,路明非就不认为自己会输。

    “无声而逃第一步,无声潜入,over。”

    路明非轻声呢喃,

    “无声而逃第二步,解决守卫,开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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