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奴隶主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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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1年，在第六勇者的主持下，腓列帝国正式出台了《奴隶法案》。
法案并不禁止购买或成为奴隶，而是明确了奴隶户籍制度和奴隶权益，同时对奴隶贩子这一职业进行了非常严格的限制。
法案一经出台，便引起了轩然大波。
第六勇者作为霍格沃兹的创始人，是众勇者中灵智最高的魔法使，并非理想派人物。他深知在落后的社会体制和社会生产力下，贩奴现象根本无法被根绝，该法案旨在保护奴隶权益，和废除“世代为奴”，“通婚禁止”这些规矩。
因为武力的不对等，这个世界爆发的奴隶起义基本都以失败告终。高阶职业者屠杀普通人跟碾死蚂蚁一样简单，庄园主往往只需聘请一名安保，便能看管住几十上百名奴隶。在这种社会背景下，奴隶的待遇可想而知。
老了便杀害丢弃，妇女用来生子，儿童从出生起便面临着为奴一生的悲惨未来。社会上流行“配种生育”的选奴制度，即选出饭量少体力大的奴隶繁育后代，优化人种，为奴隶生产工作增添效率。
当时的奴隶深深参与了社会各类生产，哪怕是北地的一名小贵族，家中蓄奴上百都是常事，更别提南方的富饶之地了。一名贵族领地就可能有上万名奴隶在保障一人的吃喝住行，勇者想要推行《奴隶法案》，难度可想而知。
好在，第六勇者并非什么不讲理之人。
他先在家中拜请三神画像，名曰“重八”、“慈父”、“油太”，请神上身。
随后挨家挨户拜访腓列贵族，逢人便说怪话，什么“你疑似九族有点多了”、“我在古拉格开了家大酒店”、“我看你家孩子长得像哈马嘶”.....
不出半年，腓列的《奴隶法案》就推行到了社会方方面面，落实的非常到位。
随后他又花了两年多时间在全大陆游说，在各国推行法案思想，促使君主们达成共识。
很好说话的，如果你听不懂人话，那我的法杖也略懂拳脚。
也有人试图反抗过，很快嗷，很快就一岁了。
国王？他能有几个师？搓一发地爆天星看看实力。
是的，这就是法爷，蓝条4700，法强329，智力201的不死人。有输出，有护盾，还能低打高。有控制，甚至冷却时间只有1秒，只要15点蓝。吟唱时甚至可以刷新魔法道具的cd，还有范围伤害。然后，智力和法强提升后还能获得双重施法，缩短九阶魔法的吟唱，还能一口气放两遍，然后还有召唤物。魔王看到就啊啊啊啊啊啊!!!
时过境迁，得益于魔法科技的发展和社会生产力的提高，现如今泰拉世界的奴隶数量已经大大减少，而且工作环境和福利制度都得到了较为不错的保障。
《奴隶法案》在1428年的今天，历经数次修改，已经成了为了人类诸国共同遵守的法规。现在大陆上的主要奴隶来源基本是西大陆的战争难民和孤儿，各国也会有一些自愿为奴的落魄者，因为成为奴隶可以得到一笔很可观的卖籍费，冒险家老哥走投无路后就干这个。
现在寻常的平民已经雇佣不起奴隶了，除了军队外，奴隶唯一的就业方向就是贵族或富商家庭。以罗恩王国举例，会接收一定数量的西大陆难民，有钱的随你去，没钱的就变为奴籍。在雇主家工作满70年后，若无犯罪记录并得到了雇主的好评，便能脱掉奴籍成为罗恩国民，享受对应的福利待遇，其他国家也大抵如此。
别看成为奴隶很丢人，实际上比起一片氨狞锌辐的西大陆，南大陆简直是天堂。
尤其是罗恩、腓列这种大国，参军不打仗，当奴有双休。辛苦点参军三十年入籍，不想辛苦去当奴隶七十年也能入籍，西大陆甚至还发展出了偷渡南方当奴隶的走线生意，这恐怕是当年立下《奴隶法案》的第六勇者所没想到的。
罗恩和腓列这种首选目的地，你要是一般难民还真不给你进，男的要健壮老实，女的要乖巧漂亮。可就算素质极佳，一般也只能卖到富商或终身贵族家庭，世袭贵族是不要伱的。
为啥大贵族不要？因为丢脸。
大贵族家的仆役与其说是奴隶，倒不如说是世代都在贵族家里工作的荣誉员工。这类家仆通常精通各类礼仪，并且忠心程度极高，一看就不像普通仆人。
他们的待遇往往也远超城市白领，贵族不但会包揽家奴生老病死一切事宜，安排住在自己家中，每月还有相当丰厚的薪水与假期，其中的佼佼者甚至能与主人家通婚，例如弗雷的妻子就是雨宫夕隔代的远房侄女。
大贵族通常拿家中的世袭仆役数量来攀比，因为这种世代侍奉同一主人家的家仆越多，越能说明主人家家底殷实，家风良好待人宽厚，能留得住人。
至于奴籍的仆役，一般是不要的，面子上挂不住，纯纯挨人嘲笑。
但卡文迪许伯爵家里的仆役们被巫师人间蒸发后，现在不得不买点奴隶回去维持庄园运转。
所以彼得陪着雨宫夕，来到了内城区最大的奴隶市场。
奴隶市场居然就在市政厅的后面，看起来像一栋卖家具的百货大楼。
上午时分，似是又要下雪了，天空阴沉沉的。
与雨宫夕一齐来采买奴隶的，除了彼得弗雷，还有她表哥田所今野和哈利。
田所今野这胖子昨天跑王子那玩去了，回来时颇为志得意满的样子。
卡文迪许的马车刚停到市场门口，奴隶市场的负责人就热切地迎了上来。
罗恩全境的奴隶贸易都是由一家名叫东盈渡的商会经营的，听说卡文迪许伯爵家里缺人要买奴隶，阿克奈兹周边几個城市的优质新奴都被网罗了过来，坐了一天一夜火车加急运到市场中。
雨宫夕穿着一身很素雅的白毛衣，领口还挂着两个毛茸茸的可爱小球，颇有冬日少女的感觉。
“家里的这些帮佣虽然都不错，但毕竟是别人家的下人，天天想着监视我，哎，这帮贵族......”
“小姐说得没错...他们呆久了也是一笔人情债....”
“我老妈那边说派人过来了，不知道新年前能不能到啊。”
“呵，领地的几位退休家仆听到这件事后，也都赶了过来，估计今晚就到…...”
“明明是弗雷你想老婆了吧？”
“小姐真是明察秋毫。”
“承认的好坦率......”
雨宫夕与弗雷走在人群中闲聊，而商场负责人在前方带路。
彼得跟在后头，有哈利在，根本不担心雨宫夕的出行安全问题。
他背着那根兽骨棒，穿着西装，像什么MMO网游中胡乱穿扮的玩家。
没错，经典巨魔缩防御塔下防gank。
田所今野听到两人聊天，也凑了上去，插上一嘴：
“为什么不直接找妹夫....哦不，王子要人？他那都是宫廷女仆，那服务.…..嘿嘿，你开个口不全要来了？”
“妹夫？”雨宫夕冷笑瞥了他一眼，“欧尼酱，去人家那玩一天，就把妹妹都卖了？”
田所今野当场寒毛直立。
“瞎说！你把你哥当什么人了？”
“这样啊....那你收了萨蒂利多少礼物？”
“什么礼物？”田所今野装疯卖傻，“他有送我什么吗？”
“弗雷，回去把他房间里那几个袋子都扔了。”
“哎哎哎！小夕我错了小夕…....”
在胖子的哀嚎中，众人进入了奴隶市场大楼。
“这一点也不异世界。”
彼得看着这熟悉的一切，满头黑线。
神tm奴隶市场，这不人力中介吗？
西大陆的难民和南洋群岛抓来的奴隶，排排坐在板凳上任人挑选。这里的基本都是男人，胸口前挂了个工牌标注价格，见到有客人来了，哪怕是大冬天，也急忙把外套脱掉露出手臂肌肉，若不是商场开过早会，恐怕这帮人就直接叫卖卖起来了。
身材高大或矮壮的都要贵些，普遍都在70金币左右的价格。还有些挂着特价牌子的，看起来瘦小不说，脸色还不太好看，都是些有疾病或缺陷的人。
市场的负责人给众人介绍道：“这都是军队挑剩下的，或不愿参军的青壮。买回去种地耕田都是好手，来历都很干净，我们这出奴有三年质保，如果因为先天病病死了都包赔的，性情保证温顺听话.....”
雨宫夕也配合的看了两眼，淡淡的“嗯”了一声。
她想要的并不是这些人，但那位负责人想向雨宫夕推销的却是这些人。人家都尽心尽力帮忙了，多少要给点面子。
卖高质量奴隶能卖几个钱？卡文迪许领有差不多十万亩地的耕地，全是咖啡豆、茶业一类的经济作物，早些年老伯爵不在荒废了大半，现在雨宫夕回来了，不得买点奴隶把地种起来？
量一上去，才能赚钱，这也是奴隶市场讨好雨宫夕的原因。
彼得则在一旁转悠，坐在椅子上的奴隶们与他印象中死气沉沉，双眼无神的中世纪奴隶描述不同，虽然谈不上多有精神，但绝对没受什么虐待。大部分都是一副工作的混日子样，感觉和老家的社畜差不多....
摸鱼嘛，干啥不是干，活着就行了。上班等下班，碗一端被一盖，梦里啥都有。
但在奴隶队伍的末尾，彼得见到了一个瘦瘦小小的黑人。
“嚯，终于有奴隶市场的感觉了。”
再一看，他脖子上挂着的价格牌，只要1金币，堪称白菜价。
“更对味了！”
哈利看了过来，疑惑的皱了皱眉。
“不像南洋群岛的土著啊...”
南洋群岛的人种大多以棕色皮肤为主，但也不乏特别黑的黑叔叔，都是极其偏僻的部落土著，头发大多卷而硬，而这人却是一头顺直的红发，肤色黑的也很高级。
就好像黑珍珠一样。
“他为什么只卖1金币？”彼得问一旁的商会人员。
“噢，他不会说泰拉语，体格又那么瘦小，所以价格很实惠。”
“搜嘎，我以为有艾滋病呢。”
“？”
“彼得，走了。”
雨宫夕喊了他一声，要上楼了。
“来了。”
彼得临走前，下意识开启系统看了一眼黑人小哥的占卜报价。
30魂屑。
彼得摇了摇头，这人可能有点故事，但不多。
二楼的人就要比一楼少多了，都是些看起来锻炼得当的男人，这里面甚至有从西大陆战场逃出来的低阶骑士，价格比起一楼也直接翻了倍，最低也要120金币起。
这里的雨宫夕看不上，都是卖给富商当保镖或打手的，负责人直接领着众人上了三楼。
彼得只觉得从中介公司无缝切进了KTV包间。
草，什么选公主？
三楼的环境比起一二楼好了不止一星半点，在这大多都是女奴，还有极少数眉清目秀体格壮硕的男人。
三楼的奴隶大致分为三种，姿色好看的少女，姿色平平却老实的女奴，以及经验丰富，拥有各种家政技能的女仆。
女仆是主要销售给贵族的，女奴则会被富商选购当做保姆，而少女......
不知道，反正白天没人来买的少女奴隶占了奴隶市场销售额的百分之四十。
《奴隶法案》规定，未成年人是不得被当做奴隶买卖的，可雨宫夕上来后，负责人却从三楼内里的房间牵出了一大群十三四岁的女孩。
这才是卡文迪许庄园需要的仆役。
这帮女孩子们不需要会什么，只有一个要求———
孤儿。
从头开始培训礼仪，女仆技能，给其他地方调过来的女仆当学徒，这样两三年以后，伯爵庄园就会得到一批听话乖巧且忠心的家仆。
成熟的女仆或女人不能买也不敢买，谁知道是不是被有心的人安插进来的？
只有这些西大陆的战争孤儿，给予恩惠后培养成自己人，才最为稳妥。
对于她们来说，成为伯爵家的家仆也意味着拿到了金饭碗，所以都尽力做出乖巧的模样，等待挑选。
胖子对三次元女性不太感兴趣，待在后头欣赏女仆装。
彼得和哈利就在一旁等着，守住楼梯上下路口，保安当的尽职尽责。
“刚刚那倪哥好怪的名字....”
哈利听到了彼得的囔囔声，疑惑问道：“什么名字？”
“那个黑人的。”
“你怎么知道他名字叫啥？”
“塞拉瓦纳帕尔....好绕口的姓氏，感觉不如科比。”
“？”
哈利忽然僵那不动了。
“你说他姓啥？”
“塞拉瓦纳帕尔....怎么了？”
“操了，”哈利猛回头，“黑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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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案并不禁止购买或成为奴隶，而是明确了奴隶户籍制度和奴隶权益，同时对奴隶贩子这一职业进行了非常严格的限制。
法案一经出台，便引起了轩然大波。
第六勇者作为霍格沃兹的创始人，是众勇者中灵智最高的魔法使，并非理想派人物。他深知在落后的社会体制和社会生产力下，贩奴现象根本无法被根绝，该法案旨在保护奴隶权益，和废除“世代为奴”，“通婚禁止”这些规矩。
因为武力的不对等，这个世界爆发的奴隶起义基本都以失败告终。高阶职业者屠杀普通人跟碾死蚂蚁一样简单，庄园主往往只需聘请一名安保，便能看管住几十上百名奴隶。在这种社会背景下，奴隶的待遇可想而知。
老了便杀害丢弃，妇女用来生子，儿童从出生起便面临着为奴一生的悲惨未来。社会上流行“配种生育”的选奴制度，即选出饭量少体力大的奴隶繁育后代，优化人种，为奴隶生产工作增添效率。
当时的奴隶深深参与了社会各类生产，哪怕是北地的一名小贵族，家中蓄奴上百都是常事，更别提南方的富饶之地了。一名贵族领地就可能有上万名奴隶在保障一人的吃喝住行，勇者想要推行《奴隶法案》，难度可想而知。
好在，第六勇者并非什么不讲理之人。
他先在家中拜请三神画像，名曰“重八”、“慈父”、“油太”，请神上身。
随后挨家挨户拜访腓列贵族，逢人便说怪话，什么“你疑似九族有点多了”、“我在古拉格开了家大酒店”、“我看你家孩子长得像哈马嘶”.....
不出半年，腓列的《奴隶法案》就推行到了社会方方面面，落实的非常到位。
随后他又花了两年多时间在全大陆游说，在各国推行法案思想，促使君主们达成共识。
很好说话的，如果你听不懂人话，那我的法杖也略懂拳脚。
也有人试图反抗过，很快嗷，很快就一岁了。
国王？他能有几个师？搓一发地爆天星看看实力。
是的，这就是法爷，蓝条4700，法强329，智力201的不死人。有输出，有护盾，还能低打高。有控制，甚至冷却时间只有1秒，只要15点蓝。吟唱时甚至可以刷新魔法道具的cd，还有范围伤害。然后，智力和法强提升后还能获得双重施法，缩短九阶魔法的吟唱，还能一口气放两遍，然后还有召唤物。魔王看到就啊啊啊啊啊啊!!!
时过境迁，得益于魔法科技的发展和社会生产力的提高，现如今泰拉世界的奴隶数量已经大大减少，而且工作环境和福利制度都得到了较为不错的保障。
《奴隶法案》在1428年的今天，历经数次修改，已经成了为了人类诸国共同遵守的法规。现在大陆上的主要奴隶来源基本是西大陆的战争难民和孤儿，各国也会有一些自愿为奴的落魄者，因为成为奴隶可以得到一笔很可观的卖籍费，冒险家老哥走投无路后就干这个。
现在寻常的平民已经雇佣不起奴隶了，除了军队外，奴隶唯一的就业方向就是贵族或富商家庭。以罗恩王国举例，会接收一定数量的西大陆难民，有钱的随你去，没钱的就变为奴籍。在雇主家工作满70年后，若无犯罪记录并得到了雇主的好评，便能脱掉奴籍成为罗恩国民，享受对应的福利待遇，其他国家也大抵如此。
别看成为奴隶很丢人，实际上比起一片氨狞锌辐的西大陆，南大陆简直是天堂。
尤其是罗恩、腓列这种大国，参军不打仗，当奴有双休。辛苦点参军三十年入籍，不想辛苦去当奴隶七十年也能入籍，西大陆甚至还发展出了偷渡南方当奴隶的走线生意，这恐怕是当年立下《奴隶法案》的第六勇者所没想到的。
罗恩和腓列这种首选目的地，你要是一般难民还真不给你进，男的要健壮老实，女的要乖巧漂亮。可就算素质极佳，一般也只能卖到富商或终身贵族家庭，世袭贵族是不要伱的。
为啥大贵族不要？因为丢脸。
大贵族家的仆役与其说是奴隶，倒不如说是世代都在贵族家里工作的荣誉员工。这类家仆通常精通各类礼仪，并且忠心程度极高，一看就不像普通仆人。
他们的待遇往往也远超城市白领，贵族不但会包揽家奴生老病死一切事宜，安排住在自己家中，每月还有相当丰厚的薪水与假期，其中的佼佼者甚至能与主人家通婚，例如弗雷的妻子就是雨宫夕隔代的远房侄女。
大贵族通常拿家中的世袭仆役数量来攀比，因为这种世代侍奉同一主人家的家仆越多，越能说明主人家家底殷实，家风良好待人宽厚，能留得住人。
至于奴籍的仆役，一般是不要的，面子上挂不住，纯纯挨人嘲笑。
但卡文迪许伯爵家里的仆役们被巫师人间蒸发后，现在不得不买点奴隶回去维持庄园运转。
所以彼得陪着雨宫夕，来到了内城区最大的奴隶市场。
奴隶市场居然就在市政厅的后面，看起来像一栋卖家具的百货大楼。
上午时分，似是又要下雪了，天空阴沉沉的。
与雨宫夕一齐来采买奴隶的，除了彼得弗雷，还有她表哥田所今野和哈利。
田所今野这胖子昨天跑王子那玩去了，回来时颇为志得意满的样子。
卡文迪许的马车刚停到市场门口，奴隶市场的负责人就热切地迎了上来。
罗恩全境的奴隶贸易都是由一家名叫东盈渡的商会经营的，听说卡文迪许伯爵家里缺人要买奴隶，阿克奈兹周边几個城市的优质新奴都被网罗了过来，坐了一天一夜火车加急运到市场中。
雨宫夕穿着一身很素雅的白毛衣，领口还挂着两个毛茸茸的可爱小球，颇有冬日少女的感觉。
“家里的这些帮佣虽然都不错，但毕竟是别人家的下人，天天想着监视我，哎，这帮贵族......”
“小姐说得没错...他们呆久了也是一笔人情债....”
“我老妈那边说派人过来了，不知道新年前能不能到啊。”
“呵，领地的几位退休家仆听到这件事后，也都赶了过来，估计今晚就到…...”
“明明是弗雷你想老婆了吧？”
“小姐真是明察秋毫。”
“承认的好坦率......”
雨宫夕与弗雷走在人群中闲聊，而商场负责人在前方带路。
彼得跟在后头，有哈利在，根本不担心雨宫夕的出行安全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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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所今野听到两人聊天，也凑了上去，插上一嘴：
“为什么不直接找妹夫....哦不，王子要人？他那都是宫廷女仆，那服务.…..嘿嘿，你开个口不全要来了？”
“妹夫？”雨宫夕冷笑瞥了他一眼，“欧尼酱，去人家那玩一天，就把妹妹都卖了？”
田所今野当场寒毛直立。
“瞎说！你把你哥当什么人了？”
“这样啊....那你收了萨蒂利多少礼物？”
“什么礼物？”田所今野装疯卖傻，“他有送我什么吗？”
“弗雷，回去把他房间里那几个袋子都扔了。”
“哎哎哎！小夕我错了小夕…....”
在胖子的哀嚎中，众人进入了奴隶市场大楼。
“这一点也不异世界。”
彼得看着这熟悉的一切，满头黑线。
神tm奴隶市场，这不人力中介吗？
西大陆的难民和南洋群岛抓来的奴隶，排排坐在板凳上任人挑选。这里的基本都是男人，胸口前挂了个工牌标注价格，见到有客人来了，哪怕是大冬天，也急忙把外套脱掉露出手臂肌肉，若不是商场开过早会，恐怕这帮人就直接叫卖卖起来了。
身材高大或矮壮的都要贵些，普遍都在70金币左右的价格。还有些挂着特价牌子的，看起来瘦小不说，脸色还不太好看，都是些有疾病或缺陷的人。
市场的负责人给众人介绍道：“这都是军队挑剩下的，或不愿参军的青壮。买回去种地耕田都是好手，来历都很干净，我们这出奴有三年质保，如果因为先天病病死了都包赔的，性情保证温顺听话.....”
雨宫夕也配合的看了两眼，淡淡的“嗯”了一声。
她想要的并不是这些人，但那位负责人想向雨宫夕推销的却是这些人。人家都尽心尽力帮忙了，多少要给点面子。
卖高质量奴隶能卖几个钱？卡文迪许领有差不多十万亩地的耕地，全是咖啡豆、茶业一类的经济作物，早些年老伯爵不在荒废了大半，现在雨宫夕回来了，不得买点奴隶把地种起来？
量一上去，才能赚钱，这也是奴隶市场讨好雨宫夕的原因。
彼得则在一旁转悠，坐在椅子上的奴隶们与他印象中死气沉沉，双眼无神的中世纪奴隶描述不同，虽然谈不上多有精神，但绝对没受什么虐待。大部分都是一副工作的混日子样，感觉和老家的社畜差不多....
摸鱼嘛，干啥不是干，活着就行了。上班等下班，碗一端被一盖，梦里啥都有。
但在奴隶队伍的末尾，彼得见到了一个瘦瘦小小的黑人。
“嚯，终于有奴隶市场的感觉了。”
再一看，他脖子上挂着的价格牌，只要1金币，堪称白菜价。
“更对味了！”
哈利看了过来，疑惑的皱了皱眉。
“不像南洋群岛的土著啊...”
南洋群岛的人种大多以棕色皮肤为主，但也不乏特别黑的黑叔叔，都是极其偏僻的部落土著，头发大多卷而硬，而这人却是一头顺直的红发，肤色黑的也很高级。
就好像黑珍珠一样。
“他为什么只卖1金币？”彼得问一旁的商会人员。
“噢，他不会说泰拉语，体格又那么瘦小，所以价格很实惠。”
“搜嘎，我以为有艾滋病呢。”
“？”
“彼得，走了。”
雨宫夕喊了他一声，要上楼了。
“来了。”
彼得临走前，下意识开启系统看了一眼黑人小哥的占卜报价。
30魂屑。
彼得摇了摇头，这人可能有点故事，但不多。
二楼的人就要比一楼少多了，都是些看起来锻炼得当的男人，这里面甚至有从西大陆战场逃出来的低阶骑士，价格比起一楼也直接翻了倍，最低也要120金币起。
这里的雨宫夕看不上，都是卖给富商当保镖或打手的，负责人直接领着众人上了三楼。
彼得只觉得从中介公司无缝切进了KTV包间。
草，什么选公主？
三楼的环境比起一二楼好了不止一星半点，在这大多都是女奴，还有极少数眉清目秀体格壮硕的男人。
三楼的奴隶大致分为三种，姿色好看的少女，姿色平平却老实的女奴，以及经验丰富，拥有各种家政技能的女仆。
女仆是主要销售给贵族的，女奴则会被富商选购当做保姆，而少女......
不知道，反正白天没人来买的少女奴隶占了奴隶市场销售额的百分之四十。
《奴隶法案》规定，未成年人是不得被当做奴隶买卖的，可雨宫夕上来后，负责人却从三楼内里的房间牵出了一大群十三四岁的女孩。
这才是卡文迪许庄园需要的仆役。
这帮女孩子们不需要会什么，只有一个要求———
孤儿。
从头开始培训礼仪，女仆技能，给其他地方调过来的女仆当学徒，这样两三年以后，伯爵庄园就会得到一批听话乖巧且忠心的家仆。
成熟的女仆或女人不能买也不敢买，谁知道是不是被有心的人安插进来的？
只有这些西大陆的战争孤儿，给予恩惠后培养成自己人，才最为稳妥。
对于她们来说，成为伯爵家的家仆也意味着拿到了金饭碗，所以都尽力做出乖巧的模样，等待挑选。
胖子对三次元女性不太感兴趣，待在后头欣赏女仆装。
彼得和哈利就在一旁等着，守住楼梯上下路口，保安当的尽职尽责。
“刚刚那倪哥好怪的名字....”
哈利听到了彼得的囔囔声，疑惑问道：“什么名字？”
“那个黑人的。”
“你怎么知道他名字叫啥？”
“塞拉瓦纳帕尔....好绕口的姓氏，感觉不如科比。”
“？”
哈利忽然僵那不动了。
“你说他姓啥？”
“塞拉瓦纳帕尔....怎么了？”
“操了，”哈利猛回头，“黑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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