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二节 超级宁仁上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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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便的、小巧的……
沙玛来了兴趣：“你要干什么？”
“你看，我不是在北边开了厂，我提出一个想法，可以有限的采购汉家生产的一些电子元件，但同时提出要求，我要去参观他们的生产厂，还有相应的研究所，所以我需要点设备。”
听完这话，沙玛手撑着桌子站了起来：“你接着讲。”
宁仁继续讲：“如果可以，我就和他们谈判，我会把普通元件的采购额提高到百分之六十左右，然后就可以安排一只专业的工程师团队参观工厂，还有相应的研究所。”
沙玛知道，这是宁仁早就提出的计划。
只是没想到，最先开始的不是机械部分，而是电子类。
无所谓。只要有安排一些工程师过去，这就是有意义的工作。
沙玛说道：“伱不要带任何东西，万一被人发现，我估计你就永远消失。你只要去，谈成这件事情，然后我回去安排合适的工程师组成团队，让他们携带设备，就算被发现，由个人承担，而不是我们。”
宁仁要的就是一个态度，以及自己去巴山一周甚至半个月的出差安排。
沙玛没给任何的设备，签了一张一万腐镑的支票。
从沙玛这里出来，宁仁又去找西芙。
从职务级别上，宁仁高于西芙，但宁仁还要打算找西芙报备。
说辞和对沙玛的一样。
但有一些差别。
西芙说道：“关于复印机、传真机、电视机，你甚至可以直接给汉家提出，我们可以有序的让他们的零件达到百分之一百。BM这边已经同意，他们只是出了一个品牌，以及完全不用的技术，还有停工的生产线。所以，凭空得到了产品，和倭奴抢市场。所以……你明白。”
“明白，他们就是凭空白落了一笔钱，他们连采购小零件都没兴趣了。”
“对，对，就是这个意思。因为主电脑板是英特负责生产，所以BM只用授权来换取利润。”
宁仁问：“我听说，最近滞胀的很厉害。”
西芙笑了：“我们代表的是精英的利益，不是其他人。”
“明白。”
宁仁没再问。
西芙说的很直白了，失业率上升、通胀上升、流通性下降、原料价格上升等等。
这些与鹰家的精英有什么关系。
只要他们的财富在增长，一切都好。
至于那些上升，普通人的日子过的很难，这就是贵族们赛跑时喊口号要解决的问题，和鹰家的精英没有半点关系。
和华大街也没有半点关系。
不过，若是宁仁打算把自己的代工厂放在华大街上市的话，华大街的巨鳄们会很开心。
西芙也希望这样。
只是眼下规模还太小，不值得去作上市的预案。
同时，宁仁在西芙这里也拿到一万五千美刀的支票。
出了门，宁仁直奔商场。
劳力的手表此时也就二百美刀至四百美刀，翡达的手表也差不多这样的价格。
先买一筐。
刷卡。
因为刷卡有积分。
开票，算好数字，然后分别送到沙玛与西芙那边报销。
接下来，北上。
巴山。
巴州、山城、大山深处。
侗珍从羊城那边与宁仁见面，然后一起来到这里。
进了山之后，侗珍对宁仁介绍：“十二年前，周公批准建设，用了八年时间六万多人，叠加长度二十一公里，总面积超过十万平米，接下来四年时间是安装时间，半年前这里修改了用途，主洞高八十米，拱顶高三十一点二米。”
“冬暖夏凉，四季恒温。”
入口在群山之中，相当的隐密，一路过来暗哨无数。
这里有登记、检查的小山洞。
许岩龙等在这里，为侗珍与宁仁作了登记之后，陪着一起往里走。
进了山洞之后，侗珍继续讲：“三进制超算，还有重要的蘑菇研究都在这里，还添加了一些其他的。先去看看也不知道算不算成功的三进制超算，因为时间紧，配套的软件功能很弱。”
宁仁没接话，表情非常的严肃。
韩霜到了第二道门的时候，被留了下来。
韩霜没有怨言，去了等候休息室。
很远，很深。
到了一处主洞，就是侗珍说的那个有八十米高的巨大山洞内，这里有无数的铁架子，摆着无数的机器，无数的线，中间有一堆电子管、晶体管组成的机器，至有五层楼高，十米直径。
控制台这边，鼎五公正在翻看着技术参数。
夏先生与几名学老正带着人对机器作着最后的调整。
见到宁仁来了，鼎五公放下手中的资料冲着宁仁点了点头，然后示意其他人离开。
留下的，只有鼎五公、汉家科学院计算机研究院夏先生，冰工工大迷彩兔计算机研究院胡教授、汉家科学院数学家陈老。
许岩龙、侗珍。
宁仁一边解衣服，一边绕着这台三进制手搓的超算打转。
宁仁是专业的。
这台机器有一半来自宁仁给的理论，百分之三十来自熊家的Сетунь，还有百分之二十，就是汉家自己的技术储备，还有近半年来没日没夜的研究。
一个集电子管、晶体管、集成电路为一体的怪物。
足足看了半个小时后，宁仁走到了控制台前。
胡教授说道：“时间太短，没有合适的控制用软件。”
宁仁转回头微微一笑：“为什么，我一定要在控制台上加上这个拥有三个金属触点的小装置呢？”
“不知道，我们一直不明白用意，只是按图纸加上了这个。”
宁仁表情变的严肃，深吸一口气：“因为，我就是……”
是什么？
是宁仁说话的声音太小，还是没说呢。
只见宁仁伸手按在那三个金属触点上，极细微的电流开始环绕在宁仁的手掌上。
这台原始的，极为简陋的三进制超算启动了。
紧接着，四十多个不同的屏幕上，开始闪出无数的字符、汉字、偏旁……
宁仁在为这台三进制超算注入系统。
这一幕，看呆了所有人。
许岩龙则不由的往门口看了一眼，他确定大门关的很严，这才转过头继续看着宁仁。
半个小时后，打印机开始启动。
四十分钟后，记录用纸带机开始启动。
一个小时后，磁带机开始启动。
宁仁脸上的严肃的表情开始变的缓和，因为他完成了测试，这个怪胎能用，甚至于比他最初预想的好了许多倍。
宁仁手一直紧紧的按在那三个金属触点上，细微的电流还在手掌上环绕。
转过头，宁仁笑了：“鼎老，量子这东西，您怎么样？”
鼎老：“略懂。”
宁仁：“量子不可克隆、量子叠加……”
自称略懂的鼎老与宁仁对答如流，量子是光控还是电控。
希尔伯特空间与量子。
聊到最后，宁仁与鼎老不约而同的叹了一口气。
卡住了。
没错，就是卡住了，不是卡在理论知识上，而是卡在材料上。
许多设想，没有可靠的材料，根本不可能达到。
就算是石墨烯，有配方、有工艺，却没有能够生产的机器，那么还是要从源头开始，从基础开始提升工业能力。
终于，足足四个小时之后，宁仁松开了按在触点上的手。
将许岩龙早就给他准备好的一罐浓糖水一口气喝下去，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睛休息。
鼎老冲着夏先生与胡教授点了点头，两人立即前去检查机器。
这台三进制的超算不仅仅拥有了量身打造的控制系统，还通过磁带、记录用纸带记录下大量的研究用资料，打印机打印的东西，是一些工业、电子用的资料。
这一切，太科幻了。
宁仁，控制了一台超算，甚至为这台超算量身打造了控制系统。
而且还是三进制的，汉语加各种符号组成的程序。
胡教授激动的就上前准备询问，许岩龙闪身挡在宁仁身前，左手平伸阻止了胡教授。
胡教授内心有无数的问题。
可他却知道，之前就有过交待，对于宁仁的事情不许问，不许猜，不允许乱打听，那怕此时发生了如此神奇，完全无法解释的事件，他内心有无数的疑惑，也依旧不允许问。
“我，我，我……”胡教授连说了三个我，一咬牙转身又去看机器了。
宁仁这会很疲惫，而且有低血糖反应。
对于这个前辈，宁仁内心是无限尊敬的，宁仁开口了：“您要问什么，我能简单回答几个，我此时非常的疲惫。”
胡教授想了一会，太多问题可以说是禁忌，他不敢问。
但有一个，他很在意，而且不属于禁忌。
“汉语编程，我没想到。”
宁仁回答：“英文，一维语言，低级语种。汉语，二维语言，更有扩展性。汉语编程更接近自然，有优点，但也有些缺点。因为机器太简陋，所以没办法用到新汉语，新汉语，是在现汉语的基础上进化的，无限接近三维语言，真正的量子超算，用的控制系统，是汉语，进化后的汉语。”
鼎五公转过头看向许岩龙：“小许，去查了一下，咱们的汉语言顶级泰斗谁更合适。”
“明白。”
对许岩龙说完，鼎老对胡教授说道：“老胡，汉语在历史上已经进化了八次，五千年来从甲骨文到现在，我相信可以再次进化，汉语的进化不会停止，刚才我和小宁讨论的是量子理论，也是未来我们的三进制量子超算的基础，超智能时代，我们会有更高的语言。”
宁仁这会已经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他真的太疲惫。
鼎老看着沉睡的宁仁，不由的在思考。
宁仁是什么？
没错，就是这个词。
宁仁是什么？
鼎五公相信海棠小院一定知道答案，而且是最准确的答案，否则不会指示不惜一切全力支持。
次日。
山中，一块天然的巨石上，头顶有巨大的树冠。
几样点心，一壶茶。
此时在这里只有三个人，宁仁、鼎五公、侗珍。
主要的讨论者只有宁仁和侗珍，鼎老在这里是旁听，同时将宁仁所说的东西造出来。那怕全人工手搓，也一定会在年底前造出来。
侗珍听完宁仁对第一分部的描述后思考了一会：“恩，我明白怎么使用了，让他们全部变成瞎猴、聋猴。那么，这个盾反的作用就更加有意义了。”
宁仁说道：“萝卜车是什么，按几十年前喵汉斯家的俾斯麦说过，这玩意是尺子。”
“对，是尺子。”侗珍认可这个说法后看向鼎五公：“鼎老？”
鼎五公尴尬的一笑：“这个，我们尽量吧。要在南堠射出萝卜之后，瞬间定位，然后再计算萝卜的飞行姿态，紧接着来一轮，这个从理论上我已经理解了，技术上呢，我们汉家科学院和迷彩兔几个研究院，也基本上搞清楚。但……”
一个但字，显出多少无奈。
不是没钱，而是基本工业达不到，材料不够。
想造出来，靠手搓的话，一台两台不是问题，大规模量产，这个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宁仁接过话题：“所以，接下来我说的是就是氧气。”
“氧气？”
“对，氧化，鹰家曾经有过一款CBU-55B，就是小树苗，我说的这个是真正的超级版。最低两千五百度，最高三千度，直径约一公里内可以形成直空环境，然后在高温扩散，四公里不是问题。”
侗珍长叹一声：“当年，我要有这个，我就去把倭奴京推平。”
“回头，有空咱还是要推平倭奴京的。”
侗珍听着笑了。
不用宁仁再解释，他知道这东西要怎么用了。
不需要太多，四枚足够。
宁仁接着讲：“第三波，就是气。我采用铝、镁……，这是化学课加物理课了。”
鼎五公听完：“这个，我略懂，其实不难。之前我看以资料的时候，就和迷彩兔的几位学老聊过几句，他们说这个甚至于可以超微型化，就是甜瓜级。也可以使用宁仁所说的方式，凤凰天舞。”
侗珍接着说道：“之前有过推演，咱们不打算使用空兔，因为南堠的空猴太强，咱们太吃亏。现在看来，第一波就让空兔，先用飞棍让他们失去千里眼、顺风耳，再借助新的遥感，远程让他们的空猴窝废掉，空兔一波那什么，再来一波那啥，最后再来一波啥啥。”
宁仁听着直笑。
侗珍已经开始重新推演了：“接下来，咱们的萝卜尺负责再翻一次地，紧接上去收玉米。”
“别忘记海里。”
侗珍：“没错，海兔也照这个节奏来四波，然后带运输船直接上，接下来，就看这次要教训到什么程度了，如果放手，就在猴窝前河边见面，顺便让运输船拉补给，然后就可以坐下来谈一谈了。”
宁仁这时说道：“让他们赔钱，怎么也要陪……”宁仁一只手敲着石板，另一只手扶着脑袋，他在计算。
鼎五公与侗珍看了宁仁足足一分钟，他们不清楚宁仁突然想到了什么。
宁仁猛的在石板上拍了一下：“至少三千亿吨苹果。”
啊……
侗珍懵了。
鼎五公反应过来了：“不，我看应该陪十万亿碗鸡蛋羹，还有配上酱油和香油。”
人侗珍想了想：“恩，算了，我喜欢吃的东西好多人不喜欢，折成米吧，大米许多人都喜欢。”
侗珍喜欢香肉。
鼎五公突然话风一转：“我在鹰家读书和工作的时候，虽然说他们对的研究并不深入，但有些方向值得我的学习。”
“我有这么一个想法，烹饪工业化将引发一场人类历史上又一次产业进化，或者说又一次的吃的产业进化。”
鼎五公讲述了一套相对完整的理论。
从眼光上，鼎五公的想法非常有前瞻性。
宁仁这时说道：“说到吃，我有几句法子，从鸡蛋到可以上桌的鸡，只需要四十五天，我没有提出来，是因为饲料问题我们暂时解决不了。当然，还有速生猪，只要十个月就可了出栏，比现在黑皮猪快了接近两倍。”
侗珍问了一句：“好吃吗？”
宁仁回答：“速生的，怎么可能比土鸡更好吃，这种鸡炖半个小时就够了，大卢花鸡至少需要四个小时，这差距可不是一星半点。”
鼎五公却说道：“但却可以解决许多人吃不到肉的问题，所以，是值得研究的。”
“其实不难，只是在零基础的情况下，需要从无数的父本、母本中不断的尝试、不断的比对。关于有家公司叫孟都的，他们野心勃勃，在粮食领域……”
宁仁和鼎五公，还有自己的高级顾问侗珍聊的有多。
范围很广。
鼎五公，是少有的在专业领域之外，还涉猎广泛知识的人，他懂的非常多，见识与眼光也是非常的卓越。
宁仁呢？
本身就融合了一台未来的超级电脑，这玩意不是普通天才能比上的外挂。
聊到傍晚的时候，鼎五公又说道：“诸葛布衣把你教的关于思维与智力提升的二十一项训练告诉我了，我尝试了一下，感觉对我没什么用处，但对许多博士学生而言，这是非常厉害的。”
“关于您的……”宁仁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鼎五公没问。
他不是不好奇，而是宁仁没打算讲的，他就不打算问。
这话怎么说呢。
以鼎五公的智商早就碾压别说是普通人了，假如宁仁脑袋里没有融合的那个超级电脑，这会也得跪。
宁仁足足思考了十分钟，才非常严肃的说了一句：“将鼎老您的脑域开发到百分之十三左右，普通的办法还是有用的，很显然您肯定已经超过了这个数值。所以百分之十七这个值，我们需要在太空进行。百分之二十，需要在您的最高寿命先达到三百岁这个基础值之后，需要难度相当高的办法。”
“可以理解为，一直极限挑战之后的突破。只能在低重力下完成，需要的瞬间能量，地面上也没任何设施可以达到。”
鼎五公来了兴趣：“我可以问一下，你的脑域开发了多少？”
宁仁很直接的回答：“百分之十三点三三，加百分之五十九。额外的部分，是……你应该能猜到。”
鼎五公没说话。
他确实猜到了。
虽然未必准确，但基本上可以理解为，宁仁的脑域是自身加外在的力量。
鼎五公思考片刻：“副作用大吗？”
宁仁苦涩的一笑。
“都不知道明天还没有机会吃饭的时候，谁还在乎这些。”
明天有没有机会吃饭，这话让侗珍不由的多看宁仁几眼，他不明白。
放在今时今日，吃饭不是问题。
明天，未来是有奔头的。
那么，宁仁经历过什么呢？
侗珍没问，也没打算问。
鼎五公主动转换了话题：“宁仁，上次你拿的图纸，我们深入研究过，如果可能，你是否有五轴的图纸，机械部分可能暂时因为材料与工艺的限制，我们需要至少一年去不断的努力，但控制部分，却可以开始了。”
宁仁问：“依三进制为核心计算、二进制芯片作为表现？”
“对。”
鼎五公简单的讲了一下关于自动化控制的设想以及自己的见解。
宁仁听完之后：“容我休息一下，至少一周时间，消耗挺大的。”
鼎五公：“当然要休息，要不要试一试我的四菜一汤养生。”
“一定要试。”
鼎五公没再问，他知道宁仁还是会使用上次的办法，直接控制那台三进制的计算机，输出数据。
结合宁仁所说的，自己的脑域开发大概在十三点三，再加百分之五十九。
鼎五公可以猜到许多。
这个话题却不合适聊。
鼎五公打算今晚上和许岩龙讨论一下，关于宁仁的事情保密的问题，应该提到顶级了。
宁仁突然说道：“鼎老，侗老，你们一定有办法，给韩霜下一道命令，如果有关于我为汉家提供各种科技资料泄密，我遇到什么极端事件，无法脱身的情况下……干掉我。”
宁仁说的很严肃。
侗珍却笑了：“这种情况不存在，我这个老家伙有一口气在，在这颗星球上，没什么你无法脱身的情况。”
鼎五公也说道：“更何况，你说的泄密也不存在。”
宁仁只是笑了笑没接话。
为什么宁仁不留在汉家不出门呢，侗珍没问。
鼎五公也没问。
宁仁却主动说道：“爷爷和我聊过，我一直在思考，现在我想明白了。这颗星球上，或是太阳系中有什么非常了不起的东西，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暂时还没有半点线索，换一个角度，除了我，任何人就算遇到也不认识，只有我。”
鼎五公点了点头。
其实，他不需要宁仁解释的。
他也是有过经历的人。
倒是五轴，鼎五公确实感兴趣，一但拥有五轴，对于汉家的工业能力就是一个质的飞越，宁仁有图纸，这已经对研究而言，迈过了非常巨大的一步。
接下来，工艺、材料、控制程序，在宁仁提供的技术资料的基础上，进行量产化研究，只需要安排人玩命的研究、不断的实验就是了。
再加上宁仁提供的以三进制芯片为核心，二进制辅助的，汉家独有的半导体科技树，对于汉家的盾而言，未来是可期的。
想到这里，鼎五公突然说道：“对了，不要小看倭奴人的科技。他们未来虽然发展不起来，不是因为他们弱，而是因为他们太贪婪。”
宁仁很意外。
自己是知道未来的发生的事情，鼎五公却能够看穿倭奴科学的本质。
宁仁说道：“他们确实太贪婪，把科技形成壁垒，别人要走他们的路，可能一块饼一块钱，他们就能拿走九毛。连鹰家都不和他们玩，要绕开他们的科技树，所以他们的科技只能锁在那个小岛上。”
“我给你支个招……”鼎五公很少见的用戏谑的语气说了一翻话。
宁仁听的，眼睛都笑眯起来了。
“明年，等今年折腾完了，明年去折腾他们。”
鼎五公和宁仁说的，就是倭奴人在电子产品上的几种垄断科技，这也是让鹰家看着也烦，也非常讨厌的事情。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内。
宁仁除了与鼎五公讨论一些学术与科学的问题之外，就是讲课。
有太多的知识，是当下汉家许多科学家所触及不到的内容。
因为鼎五公提出需要五轴的图纸，宁仁在巴山这里的这一处山中建筑内比原先计划的多待了差不多一周时间。
宁仁需要详细的讲解五轴需要克服的材料、工艺、精度、控制等等一系列需要整体提高的内容。
韩霜呢，休假五天。
然后就是写意向书，召集了许多人写意向书。
就是宁仁提到的，关于BM等几家公司贴牌的复印机、打印机、传真机，关于在汉家这边工厂代工，汉家提供的零件，第一步先达到百分之四十五这个水准之上的意向。
其中牵扯到外壳、支架、控制面板等等。
终于，宁仁不是不结束了巴山之行，有点依依不舍的与鼎五公告别，坐上了回羊城的飞机。
必须要离开。
因为西芙回鹰家了，最后一批替换鹰家菜爱阿，以及重点办公室的复印机、打印机已经到港，用不了几天就可以完成所有的替换。
旧机器，宁仁已经全部当破烂收购。
这是题外话。
托西巴的复印机事件即将大爆发，宁仁必须回岛港，准备吃肉。
上飞机前，鼎五公递给了宁仁一只小盒子，然后低语几句后，给宁仁看了一张简单的机床图纸。
宁仁瞬间明白了，这是统筹会布的一个局。
坐在飞机上，韩霜问：“你好象很喜欢那个山洞。”
宁仁摇了摇头：“我不喜欢山洞，非常不喜欢。”宁仁是真的不喜欢，因为未来的他，几乎一辈子都在地下世界生存，所以宁仁更需要阳光。
没等韩霜问，宁仁又说道：“但我喜欢和鼎老讨论科学，所以就忽视了山洞的存在。更何况，我们更多的时间是在山洞外的几处隐藏的山林中，所以我有点舍不得离开，昨天，我们讨论到了快风递的话题，刚有一个开头，我却不得不离开。”
快风系列递！
这玩意，韩霜表示自己闭嘴。
汉家在这个方面，基本上不允许让外人知晓的。
宁仁也没再说。
他只是提了一点点小建议，鼎五公这边研究的快风五号递，接近成功了。
因为宁仁的出现，在芯片上汉家有了突破性进展，所以在控制方向鼎五公与宁仁有了一些简单的讨论。
到了羊城，宁仁休息了一晚。
次日，回到了岛港。
宁仁，是一个非常敬业的员工，回到岛港连家都没回，先去找沙玛。
见到沙玛，就是一捆意向书。
“沙玛，我真是太辛苦了。我去了汉家的巴山，那个城里有许多半导体工厂，我发现，他们比小倭子的东西便宜，便宜的特别多，而且就我感觉性能差不多。”
沙玛只是随手翻看了几页意向书就停下了。
她非常清楚，重点肯定不是这个。
宁仁继续讲：“我已经谈好了，到时候有一个招标大会，咱们安排人去厂里考察，不过最早也到年底，或是明年初了。都需要一点时间准备。”
这才是沙玛想听的。
不过，宁仁却不说了：“行了，就这样了，回头去的时候，但凡是戴劳力手表的，基本上都是我送的，他们会对咱们的工程师非常友善，走了。”
说完，宁仁就准备走。
沙玛一把拉住宁仁：“就说这两句，你急着干什么去？”
在沙玛想来，宁仁莫不是要去找西芙？
宁仁说道：“我要去找格雷特。”
“干什么？”
宁仁回答：“仪表类金属铜配件，就是那种非常非常小的专用零件，倭奴人每一百个，至少要二十个美刀。我找到感觉几乎一样的，在巴山那个城中比倭奴人便宜一半。这种零件，是车镗铣数控加工中心才能造的，所以我要去格雷特。”
沙玛伸出手：“给我看看。”
宁仁拿出一只小盒，里面有许多非常精致的，最大不超过一厘米，最小才米粒大小的铜制小零件。
沙玛很认真的看了足足两分钟，抬起头对宁仁说道：“看不懂，我不是这方向专业的，不过表面看起来，确实很精致。”
“对呀，所以我要去找格雷特。”
沙玛想了想后，还是点点头。
因为这确实是统筹会管的事情。
沙玛说道：“你这次出差辛苦了，依岛港这边的习惯，我订酒席替你接风。所以呢，我陪你一起去见格雷特。”
“没问题。”
宁仁心说，肯定有什么古怪。
但他不想猜，既然沙玛说要一起去，宁仁无所谓。
这是叶世观请鼎五公以及汉家科学院，特意为格雷特布了一个局。
倭奴人有一种机床，可以一次性完成车、铣、钻、镗、等工序，别看这种比米粒大不了多少的零件，一台机床少说也要十万美刀起步。
而且这种机床磨损率高、保养成本高。
辽东与燕都的两家机床研究院，结合宁仁上次给了加工中心，然后有几个小组就整出一套傻瓜机床。
这种机床，只能加工特定的一种或是两种零件。
如果要加工新零件，不如买台新机床。
这种结构简单的自动机床，用最简单的一块芯片，控制着只有一套工艺流程，所有结构、设计等等，都是只为这一种零件设计的。
整台机床，不超过一千汉家币。
宁仁手中小盒内装有十种总数量近百个小零件，就是十台不同的机床造出来的。
每一台机床，也只能造指定的一种零件。
倭奴高档数据机床造一个零件的生产成本，如果加上机器保养、机器磨损、机器折旧等等成本的话，是汉家傻瓜式单一自动机床的生产同样零件成本的至少几十倍。
没一会功夫，宁仁和沙玛就到了格雷特的办公室。
“老格。”
宁仁热情的张开双臂上前拥抱。
格雷特躲了一下：“等一下，先告诉我，你不是来要钱的。”
“当然，我到年底都一分钱不要。”
格雷特这才和宁仁拥抱了一下，之后说道：“我昨天算了一下，经费有些超标，这让我很为难。”
宁仁只是笑了笑没接话。
格雷特与沙玛，只是握了一下手。
两个人属于看对方都不怎么顺眼，但却不愿意相互得罪的情况。
宁仁也不废话，直接上硬货：“老格，看看这东西。”
格雷特是机械类专家，拿起一只约七毫米粗、内螺纹的小铜件仔细看看，然后在小盒之中挑出了同类型了几个放在桌上，拿出千分尺一个一个的测量起来。
这种内螺纹的小铜件用处非常广，就眼下这个，格雷特就能找到十种以上的用途，最普遍的就是压力表的铜制连接头。
测量之后，格雷特的表情变了，他开始测量其他的种类。
然后拿纸笔开始记误差。
没有误差。
宁仁非常肯定这一点，这是鼎五公安排人从同一台机器的料斗里抓出来的，生产时间在十分钟内。
格雷特拿的头一种，巴山这边深山之中的迷彩兔工厂称呼这种新机器叫攻牙机，只能制作这一种零件，要制作其他的，需要换模具。
鼎五公没给宁仁描述这种机器。
这机器就是一个巨大的圆盘，机械式卡槽，每次推进去两个零件，然后旋转到工位，两根钻头，再旋转，就是拱丝，再旋转是倒角，再旋转……
一直到旋转到最后，落在成品料斗内。
单片机，只需要极简单的一个控制电路板。
配有一个简单的红外观察，仅用于发现有钻头断掉的时候停机。
每工作多少个零件之后，会有人更换钻头。
格雷特当然不会想到是这种超简单的，单一的，仅针对某一种零件的机器。
他脑海中已经认过了至少十种以上，车、镗、钻、铣、磨一体会数据加工中心的型号，从西洲那边的，再到倭奴岛的款式。
之前，他们就怀疑过，也有实证，有公司在偷偷的销售高端机床。
在格雷特苦思的时候，宁仁开口了：“老格，这玩意三十分钱一只。”
“美分？”
“汉家分！”
格雷特一捂脸：“噢、卖糕的。”
这个价格低到让格雷特无法理解，当下市场上同类型产品，大约应该是每一百只二十五美刀左右。
人工加工的，误差会很大，而且良品率不高。
象这样十只几乎零误差的，只能是数控一体化加工中心的产品。
真正的成本是多少呢？
不算材料费，仅说加工费。
三分钱。
燕都机床研究所、辽东机床研究所，以及冰城工大、西北工大等，准备把这玩意的加工成本干到一分钱，甚至于一分钱以下。
零件体积非常小，所用的铜成本可以是忽略不计的。
主要的成本就是加工部分的成本。
改善机器，提高效果与减少损耗，增加低成本自动化控制，减少人工成本，减少能耗，减少……
格雷特在一旁惊呼，沙玛坐在沙发上看热闹。
她喜欢看到别人手足无措的样子。
前提是，和她没关系。
反正，机器又不是腐岛卖出去的。
宁仁给出点子了：“老格，找几家使用这种零件的，咱们订上他一百万只，是不是真的，一试就知道。更何况，还更便宜了呢。”
“恩，订一千万只，这种小零件使用数量是海量的，象是这种电器用铜螺纹接头，一个大型的配电设备就要用几十或上百万只，而且在安排的时候，出现一点点损坏就会直接扔掉，所以消耗量是巨大的。”
“我来联系，你负责找汉家那边的工厂联系，咱们订购。”
格雷特听懂宁仁的意思是，是低价抢市场，还是真的能够以倭岛的同类产品一半的价格销售，一试便知。
以统筹会的面子，找到合适的需求工厂，不要太容易。
假如真的可以长期的，大量的供应这些小配件。格雷特就有理由相信，汉家已经复制了，或是仿造了相应水准的数据加工中心。
那么，下一步就是找到这种机器，或是相应的数据。
然后再去比对，到底这种机器的原型是来自那一家公司。
宁仁摸着下巴，看着在屋里来回走的格雷特，心说：还能是那一家，我认为就是托西巴机械了。
这是为盟主【星语&无痕】加更的。
中间的符号电脑上没找到怎么打出来，抱歉、抱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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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玛来了兴趣：“你要干什么？”
“你看，我不是在北边开了厂，我提出一个想法，可以有限的采购汉家生产的一些电子元件，但同时提出要求，我要去参观他们的生产厂，还有相应的研究所，所以我需要点设备。”
听完这话，沙玛手撑着桌子站了起来：“你接着讲。”
宁仁继续讲：“如果可以，我就和他们谈判，我会把普通元件的采购额提高到百分之六十左右，然后就可以安排一只专业的工程师团队参观工厂，还有相应的研究所。”
沙玛知道，这是宁仁早就提出的计划。
只是没想到，最先开始的不是机械部分，而是电子类。
无所谓。只要有安排一些工程师过去，这就是有意义的工作。
沙玛说道：“伱不要带任何东西，万一被人发现，我估计你就永远消失。你只要去，谈成这件事情，然后我回去安排合适的工程师组成团队，让他们携带设备，就算被发现，由个人承担，而不是我们。”
宁仁要的就是一个态度，以及自己去巴山一周甚至半个月的出差安排。
沙玛没给任何的设备，签了一张一万腐镑的支票。
从沙玛这里出来，宁仁又去找西芙。
从职务级别上，宁仁高于西芙，但宁仁还要打算找西芙报备。
说辞和对沙玛的一样。
但有一些差别。
西芙说道：“关于复印机、传真机、电视机，你甚至可以直接给汉家提出，我们可以有序的让他们的零件达到百分之一百。BM这边已经同意，他们只是出了一个品牌，以及完全不用的技术，还有停工的生产线。所以，凭空得到了产品，和倭奴抢市场。所以……你明白。”
“明白，他们就是凭空白落了一笔钱，他们连采购小零件都没兴趣了。”
“对，对，就是这个意思。因为主电脑板是英特负责生产，所以BM只用授权来换取利润。”
宁仁问：“我听说，最近滞胀的很厉害。”
西芙笑了：“我们代表的是精英的利益，不是其他人。”
“明白。”
宁仁没再问。
西芙说的很直白了，失业率上升、通胀上升、流通性下降、原料价格上升等等。
这些与鹰家的精英有什么关系。
只要他们的财富在增长，一切都好。
至于那些上升，普通人的日子过的很难，这就是贵族们赛跑时喊口号要解决的问题，和鹰家的精英没有半点关系。
和华大街也没有半点关系。
不过，若是宁仁打算把自己的代工厂放在华大街上市的话，华大街的巨鳄们会很开心。
西芙也希望这样。
只是眼下规模还太小，不值得去作上市的预案。
同时，宁仁在西芙这里也拿到一万五千美刀的支票。
出了门，宁仁直奔商场。
劳力的手表此时也就二百美刀至四百美刀，翡达的手表也差不多这样的价格。
先买一筐。
刷卡。
因为刷卡有积分。
开票，算好数字，然后分别送到沙玛与西芙那边报销。
接下来，北上。
巴山。
巴州、山城、大山深处。
侗珍从羊城那边与宁仁见面，然后一起来到这里。
进了山之后，侗珍对宁仁介绍：“十二年前，周公批准建设，用了八年时间六万多人，叠加长度二十一公里，总面积超过十万平米，接下来四年时间是安装时间，半年前这里修改了用途，主洞高八十米，拱顶高三十一点二米。”
“冬暖夏凉，四季恒温。”
入口在群山之中，相当的隐密，一路过来暗哨无数。
这里有登记、检查的小山洞。
许岩龙等在这里，为侗珍与宁仁作了登记之后，陪着一起往里走。
进了山洞之后，侗珍继续讲：“三进制超算，还有重要的蘑菇研究都在这里，还添加了一些其他的。先去看看也不知道算不算成功的三进制超算，因为时间紧，配套的软件功能很弱。”
宁仁没接话，表情非常的严肃。
韩霜到了第二道门的时候，被留了下来。
韩霜没有怨言，去了等候休息室。
很远，很深。
到了一处主洞，就是侗珍说的那个有八十米高的巨大山洞内，这里有无数的铁架子，摆着无数的机器，无数的线，中间有一堆电子管、晶体管组成的机器，至有五层楼高，十米直径。
控制台这边，鼎五公正在翻看着技术参数。
夏先生与几名学老正带着人对机器作着最后的调整。
见到宁仁来了，鼎五公放下手中的资料冲着宁仁点了点头，然后示意其他人离开。
留下的，只有鼎五公、汉家科学院计算机研究院夏先生，冰工工大迷彩兔计算机研究院胡教授、汉家科学院数学家陈老。
许岩龙、侗珍。
宁仁一边解衣服，一边绕着这台三进制手搓的超算打转。
宁仁是专业的。
这台机器有一半来自宁仁给的理论，百分之三十来自熊家的Сетунь，还有百分之二十，就是汉家自己的技术储备，还有近半年来没日没夜的研究。
一个集电子管、晶体管、集成电路为一体的怪物。
足足看了半个小时后，宁仁走到了控制台前。
胡教授说道：“时间太短，没有合适的控制用软件。”
宁仁转回头微微一笑：“为什么，我一定要在控制台上加上这个拥有三个金属触点的小装置呢？”
“不知道，我们一直不明白用意，只是按图纸加上了这个。”
宁仁表情变的严肃，深吸一口气：“因为，我就是……”
是什么？
是宁仁说话的声音太小，还是没说呢。
只见宁仁伸手按在那三个金属触点上，极细微的电流开始环绕在宁仁的手掌上。
这台原始的，极为简陋的三进制超算启动了。
紧接着，四十多个不同的屏幕上，开始闪出无数的字符、汉字、偏旁……
宁仁在为这台三进制超算注入系统。
这一幕，看呆了所有人。
许岩龙则不由的往门口看了一眼，他确定大门关的很严，这才转过头继续看着宁仁。
半个小时后，打印机开始启动。
四十分钟后，记录用纸带机开始启动。
一个小时后，磁带机开始启动。
宁仁脸上的严肃的表情开始变的缓和，因为他完成了测试，这个怪胎能用，甚至于比他最初预想的好了许多倍。
宁仁手一直紧紧的按在那三个金属触点上，细微的电流还在手掌上环绕。
转过头，宁仁笑了：“鼎老，量子这东西，您怎么样？”
鼎老：“略懂。”
宁仁：“量子不可克隆、量子叠加……”
自称略懂的鼎老与宁仁对答如流，量子是光控还是电控。
希尔伯特空间与量子。
聊到最后，宁仁与鼎老不约而同的叹了一口气。
卡住了。
没错，就是卡住了，不是卡在理论知识上，而是卡在材料上。
许多设想，没有可靠的材料，根本不可能达到。
就算是石墨烯，有配方、有工艺，却没有能够生产的机器，那么还是要从源头开始，从基础开始提升工业能力。
终于，足足四个小时之后，宁仁松开了按在触点上的手。
将许岩龙早就给他准备好的一罐浓糖水一口气喝下去，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睛休息。
鼎老冲着夏先生与胡教授点了点头，两人立即前去检查机器。
这台三进制的超算不仅仅拥有了量身打造的控制系统，还通过磁带、记录用纸带记录下大量的研究用资料，打印机打印的东西，是一些工业、电子用的资料。
这一切，太科幻了。
宁仁，控制了一台超算，甚至为这台超算量身打造了控制系统。
而且还是三进制的，汉语加各种符号组成的程序。
胡教授激动的就上前准备询问，许岩龙闪身挡在宁仁身前，左手平伸阻止了胡教授。
胡教授内心有无数的问题。
可他却知道，之前就有过交待，对于宁仁的事情不许问，不许猜，不允许乱打听，那怕此时发生了如此神奇，完全无法解释的事件，他内心有无数的疑惑，也依旧不允许问。
“我，我，我……”胡教授连说了三个我，一咬牙转身又去看机器了。
宁仁这会很疲惫，而且有低血糖反应。
对于这个前辈，宁仁内心是无限尊敬的，宁仁开口了：“您要问什么，我能简单回答几个，我此时非常的疲惫。”
胡教授想了一会，太多问题可以说是禁忌，他不敢问。
但有一个，他很在意，而且不属于禁忌。
“汉语编程，我没想到。”
宁仁回答：“英文，一维语言，低级语种。汉语，二维语言，更有扩展性。汉语编程更接近自然，有优点，但也有些缺点。因为机器太简陋，所以没办法用到新汉语，新汉语，是在现汉语的基础上进化的，无限接近三维语言，真正的量子超算，用的控制系统，是汉语，进化后的汉语。”
鼎五公转过头看向许岩龙：“小许，去查了一下，咱们的汉语言顶级泰斗谁更合适。”
“明白。”
对许岩龙说完，鼎老对胡教授说道：“老胡，汉语在历史上已经进化了八次，五千年来从甲骨文到现在，我相信可以再次进化，汉语的进化不会停止，刚才我和小宁讨论的是量子理论，也是未来我们的三进制量子超算的基础，超智能时代，我们会有更高的语言。”
宁仁这会已经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他真的太疲惫。
鼎老看着沉睡的宁仁，不由的在思考。
宁仁是什么？
没错，就是这个词。
宁仁是什么？
鼎五公相信海棠小院一定知道答案，而且是最准确的答案，否则不会指示不惜一切全力支持。
次日。
山中，一块天然的巨石上，头顶有巨大的树冠。
几样点心，一壶茶。
此时在这里只有三个人，宁仁、鼎五公、侗珍。
主要的讨论者只有宁仁和侗珍，鼎老在这里是旁听，同时将宁仁所说的东西造出来。那怕全人工手搓，也一定会在年底前造出来。
侗珍听完宁仁对第一分部的描述后思考了一会：“恩，我明白怎么使用了，让他们全部变成瞎猴、聋猴。那么，这个盾反的作用就更加有意义了。”
宁仁说道：“萝卜车是什么，按几十年前喵汉斯家的俾斯麦说过，这玩意是尺子。”
“对，是尺子。”侗珍认可这个说法后看向鼎五公：“鼎老？”
鼎五公尴尬的一笑：“这个，我们尽量吧。要在南堠射出萝卜之后，瞬间定位，然后再计算萝卜的飞行姿态，紧接着来一轮，这个从理论上我已经理解了，技术上呢，我们汉家科学院和迷彩兔几个研究院，也基本上搞清楚。但……”
一个但字，显出多少无奈。
不是没钱，而是基本工业达不到，材料不够。
想造出来，靠手搓的话，一台两台不是问题，大规模量产，这个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宁仁接过话题：“所以，接下来我说的是就是氧气。”
“氧气？”
“对，氧化，鹰家曾经有过一款CBU-55B，就是小树苗，我说的这个是真正的超级版。最低两千五百度，最高三千度，直径约一公里内可以形成直空环境，然后在高温扩散，四公里不是问题。”
侗珍长叹一声：“当年，我要有这个，我就去把倭奴京推平。”
“回头，有空咱还是要推平倭奴京的。”
侗珍听着笑了。
不用宁仁再解释，他知道这东西要怎么用了。
不需要太多，四枚足够。
宁仁接着讲：“第三波，就是气。我采用铝、镁……，这是化学课加物理课了。”
鼎五公听完：“这个，我略懂，其实不难。之前我看以资料的时候，就和迷彩兔的几位学老聊过几句，他们说这个甚至于可以超微型化，就是甜瓜级。也可以使用宁仁所说的方式，凤凰天舞。”
侗珍接着说道：“之前有过推演，咱们不打算使用空兔，因为南堠的空猴太强，咱们太吃亏。现在看来，第一波就让空兔，先用飞棍让他们失去千里眼、顺风耳，再借助新的遥感，远程让他们的空猴窝废掉，空兔一波那什么，再来一波那啥，最后再来一波啥啥。”
宁仁听着直笑。
侗珍已经开始重新推演了：“接下来，咱们的萝卜尺负责再翻一次地，紧接上去收玉米。”
“别忘记海里。”
侗珍：“没错，海兔也照这个节奏来四波，然后带运输船直接上，接下来，就看这次要教训到什么程度了，如果放手，就在猴窝前河边见面，顺便让运输船拉补给，然后就可以坐下来谈一谈了。”
宁仁这时说道：“让他们赔钱，怎么也要陪……”宁仁一只手敲着石板，另一只手扶着脑袋，他在计算。
鼎五公与侗珍看了宁仁足足一分钟，他们不清楚宁仁突然想到了什么。
宁仁猛的在石板上拍了一下：“至少三千亿吨苹果。”
啊……
侗珍懵了。
鼎五公反应过来了：“不，我看应该陪十万亿碗鸡蛋羹，还有配上酱油和香油。”
人侗珍想了想：“恩，算了，我喜欢吃的东西好多人不喜欢，折成米吧，大米许多人都喜欢。”
侗珍喜欢香肉。
鼎五公突然话风一转：“我在鹰家读书和工作的时候，虽然说他们对的研究并不深入，但有些方向值得我的学习。”
“我有这么一个想法，烹饪工业化将引发一场人类历史上又一次产业进化，或者说又一次的吃的产业进化。”
鼎五公讲述了一套相对完整的理论。
从眼光上，鼎五公的想法非常有前瞻性。
宁仁这时说道：“说到吃，我有几句法子，从鸡蛋到可以上桌的鸡，只需要四十五天，我没有提出来，是因为饲料问题我们暂时解决不了。当然，还有速生猪，只要十个月就可了出栏，比现在黑皮猪快了接近两倍。”
侗珍问了一句：“好吃吗？”
宁仁回答：“速生的，怎么可能比土鸡更好吃，这种鸡炖半个小时就够了，大卢花鸡至少需要四个小时，这差距可不是一星半点。”
鼎五公却说道：“但却可以解决许多人吃不到肉的问题，所以，是值得研究的。”
“其实不难，只是在零基础的情况下，需要从无数的父本、母本中不断的尝试、不断的比对。关于有家公司叫孟都的，他们野心勃勃，在粮食领域……”
宁仁和鼎五公，还有自己的高级顾问侗珍聊的有多。
范围很广。
鼎五公，是少有的在专业领域之外，还涉猎广泛知识的人，他懂的非常多，见识与眼光也是非常的卓越。
宁仁呢？
本身就融合了一台未来的超级电脑，这玩意不是普通天才能比上的外挂。
聊到傍晚的时候，鼎五公又说道：“诸葛布衣把你教的关于思维与智力提升的二十一项训练告诉我了，我尝试了一下，感觉对我没什么用处，但对许多博士学生而言，这是非常厉害的。”
“关于您的……”宁仁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鼎五公没问。
他不是不好奇，而是宁仁没打算讲的，他就不打算问。
这话怎么说呢。
以鼎五公的智商早就碾压别说是普通人了，假如宁仁脑袋里没有融合的那个超级电脑，这会也得跪。
宁仁足足思考了十分钟，才非常严肃的说了一句：“将鼎老您的脑域开发到百分之十三左右，普通的办法还是有用的，很显然您肯定已经超过了这个数值。所以百分之十七这个值，我们需要在太空进行。百分之二十，需要在您的最高寿命先达到三百岁这个基础值之后，需要难度相当高的办法。”
“可以理解为，一直极限挑战之后的突破。只能在低重力下完成，需要的瞬间能量，地面上也没任何设施可以达到。”
鼎五公来了兴趣：“我可以问一下，你的脑域开发了多少？”
宁仁很直接的回答：“百分之十三点三三，加百分之五十九。额外的部分，是……你应该能猜到。”
鼎五公没说话。
他确实猜到了。
虽然未必准确，但基本上可以理解为，宁仁的脑域是自身加外在的力量。
鼎五公思考片刻：“副作用大吗？”
宁仁苦涩的一笑。
“都不知道明天还没有机会吃饭的时候，谁还在乎这些。”
明天有没有机会吃饭，这话让侗珍不由的多看宁仁几眼，他不明白。
放在今时今日，吃饭不是问题。
明天，未来是有奔头的。
那么，宁仁经历过什么呢？
侗珍没问，也没打算问。
鼎五公主动转换了话题：“宁仁，上次你拿的图纸，我们深入研究过，如果可能，你是否有五轴的图纸，机械部分可能暂时因为材料与工艺的限制，我们需要至少一年去不断的努力，但控制部分，却可以开始了。”
宁仁问：“依三进制为核心计算、二进制芯片作为表现？”
“对。”
鼎五公简单的讲了一下关于自动化控制的设想以及自己的见解。
宁仁听完之后：“容我休息一下，至少一周时间，消耗挺大的。”
鼎五公：“当然要休息，要不要试一试我的四菜一汤养生。”
“一定要试。”
鼎五公没再问，他知道宁仁还是会使用上次的办法，直接控制那台三进制的计算机，输出数据。
结合宁仁所说的，自己的脑域开发大概在十三点三，再加百分之五十九。
鼎五公可以猜到许多。
这个话题却不合适聊。
鼎五公打算今晚上和许岩龙讨论一下，关于宁仁的事情保密的问题，应该提到顶级了。
宁仁突然说道：“鼎老，侗老，你们一定有办法，给韩霜下一道命令，如果有关于我为汉家提供各种科技资料泄密，我遇到什么极端事件，无法脱身的情况下……干掉我。”
宁仁说的很严肃。
侗珍却笑了：“这种情况不存在，我这个老家伙有一口气在，在这颗星球上，没什么你无法脱身的情况。”
鼎五公也说道：“更何况，你说的泄密也不存在。”
宁仁只是笑了笑没接话。
为什么宁仁不留在汉家不出门呢，侗珍没问。
鼎五公也没问。
宁仁却主动说道：“爷爷和我聊过，我一直在思考，现在我想明白了。这颗星球上，或是太阳系中有什么非常了不起的东西，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暂时还没有半点线索，换一个角度，除了我，任何人就算遇到也不认识，只有我。”
鼎五公点了点头。
其实，他不需要宁仁解释的。
他也是有过经历的人。
倒是五轴，鼎五公确实感兴趣，一但拥有五轴，对于汉家的工业能力就是一个质的飞越，宁仁有图纸，这已经对研究而言，迈过了非常巨大的一步。
接下来，工艺、材料、控制程序，在宁仁提供的技术资料的基础上，进行量产化研究，只需要安排人玩命的研究、不断的实验就是了。
再加上宁仁提供的以三进制芯片为核心，二进制辅助的，汉家独有的半导体科技树，对于汉家的盾而言，未来是可期的。
想到这里，鼎五公突然说道：“对了，不要小看倭奴人的科技。他们未来虽然发展不起来，不是因为他们弱，而是因为他们太贪婪。”
宁仁很意外。
自己是知道未来的发生的事情，鼎五公却能够看穿倭奴科学的本质。
宁仁说道：“他们确实太贪婪，把科技形成壁垒，别人要走他们的路，可能一块饼一块钱，他们就能拿走九毛。连鹰家都不和他们玩，要绕开他们的科技树，所以他们的科技只能锁在那个小岛上。”
“我给你支个招……”鼎五公很少见的用戏谑的语气说了一翻话。
宁仁听的，眼睛都笑眯起来了。
“明年，等今年折腾完了，明年去折腾他们。”
鼎五公和宁仁说的，就是倭奴人在电子产品上的几种垄断科技，这也是让鹰家看着也烦，也非常讨厌的事情。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内。
宁仁除了与鼎五公讨论一些学术与科学的问题之外，就是讲课。
有太多的知识，是当下汉家许多科学家所触及不到的内容。
因为鼎五公提出需要五轴的图纸，宁仁在巴山这里的这一处山中建筑内比原先计划的多待了差不多一周时间。
宁仁需要详细的讲解五轴需要克服的材料、工艺、精度、控制等等一系列需要整体提高的内容。
韩霜呢，休假五天。
然后就是写意向书，召集了许多人写意向书。
就是宁仁提到的，关于BM等几家公司贴牌的复印机、打印机、传真机，关于在汉家这边工厂代工，汉家提供的零件，第一步先达到百分之四十五这个水准之上的意向。
其中牵扯到外壳、支架、控制面板等等。
终于，宁仁不是不结束了巴山之行，有点依依不舍的与鼎五公告别，坐上了回羊城的飞机。
必须要离开。
因为西芙回鹰家了，最后一批替换鹰家菜爱阿，以及重点办公室的复印机、打印机已经到港，用不了几天就可以完成所有的替换。
旧机器，宁仁已经全部当破烂收购。
这是题外话。
托西巴的复印机事件即将大爆发，宁仁必须回岛港，准备吃肉。
上飞机前，鼎五公递给了宁仁一只小盒子，然后低语几句后，给宁仁看了一张简单的机床图纸。
宁仁瞬间明白了，这是统筹会布的一个局。
坐在飞机上，韩霜问：“你好象很喜欢那个山洞。”
宁仁摇了摇头：“我不喜欢山洞，非常不喜欢。”宁仁是真的不喜欢，因为未来的他，几乎一辈子都在地下世界生存，所以宁仁更需要阳光。
没等韩霜问，宁仁又说道：“但我喜欢和鼎老讨论科学，所以就忽视了山洞的存在。更何况，我们更多的时间是在山洞外的几处隐藏的山林中，所以我有点舍不得离开，昨天，我们讨论到了快风递的话题，刚有一个开头，我却不得不离开。”
快风系列递！
这玩意，韩霜表示自己闭嘴。
汉家在这个方面，基本上不允许让外人知晓的。
宁仁也没再说。
他只是提了一点点小建议，鼎五公这边研究的快风五号递，接近成功了。
因为宁仁的出现，在芯片上汉家有了突破性进展，所以在控制方向鼎五公与宁仁有了一些简单的讨论。
到了羊城，宁仁休息了一晚。
次日，回到了岛港。
宁仁，是一个非常敬业的员工，回到岛港连家都没回，先去找沙玛。
见到沙玛，就是一捆意向书。
“沙玛，我真是太辛苦了。我去了汉家的巴山，那个城里有许多半导体工厂，我发现，他们比小倭子的东西便宜，便宜的特别多，而且就我感觉性能差不多。”
沙玛只是随手翻看了几页意向书就停下了。
她非常清楚，重点肯定不是这个。
宁仁继续讲：“我已经谈好了，到时候有一个招标大会，咱们安排人去厂里考察，不过最早也到年底，或是明年初了。都需要一点时间准备。”
这才是沙玛想听的。
不过，宁仁却不说了：“行了，就这样了，回头去的时候，但凡是戴劳力手表的，基本上都是我送的，他们会对咱们的工程师非常友善，走了。”
说完，宁仁就准备走。
沙玛一把拉住宁仁：“就说这两句，你急着干什么去？”
在沙玛想来，宁仁莫不是要去找西芙？
宁仁说道：“我要去找格雷特。”
“干什么？”
宁仁回答：“仪表类金属铜配件，就是那种非常非常小的专用零件，倭奴人每一百个，至少要二十个美刀。我找到感觉几乎一样的，在巴山那个城中比倭奴人便宜一半。这种零件，是车镗铣数控加工中心才能造的，所以我要去格雷特。”
沙玛伸出手：“给我看看。”
宁仁拿出一只小盒，里面有许多非常精致的，最大不超过一厘米，最小才米粒大小的铜制小零件。
沙玛很认真的看了足足两分钟，抬起头对宁仁说道：“看不懂，我不是这方向专业的，不过表面看起来，确实很精致。”
“对呀，所以我要去找格雷特。”
沙玛想了想后，还是点点头。
因为这确实是统筹会管的事情。
沙玛说道：“你这次出差辛苦了，依岛港这边的习惯，我订酒席替你接风。所以呢，我陪你一起去见格雷特。”
“没问题。”
宁仁心说，肯定有什么古怪。
但他不想猜，既然沙玛说要一起去，宁仁无所谓。
这是叶世观请鼎五公以及汉家科学院，特意为格雷特布了一个局。
倭奴人有一种机床，可以一次性完成车、铣、钻、镗、等工序，别看这种比米粒大不了多少的零件，一台机床少说也要十万美刀起步。
而且这种机床磨损率高、保养成本高。
辽东与燕都的两家机床研究院，结合宁仁上次给了加工中心，然后有几个小组就整出一套傻瓜机床。
这种机床，只能加工特定的一种或是两种零件。
如果要加工新零件，不如买台新机床。
这种结构简单的自动机床，用最简单的一块芯片，控制着只有一套工艺流程，所有结构、设计等等，都是只为这一种零件设计的。
整台机床，不超过一千汉家币。
宁仁手中小盒内装有十种总数量近百个小零件，就是十台不同的机床造出来的。
每一台机床，也只能造指定的一种零件。
倭奴高档数据机床造一个零件的生产成本，如果加上机器保养、机器磨损、机器折旧等等成本的话，是汉家傻瓜式单一自动机床的生产同样零件成本的至少几十倍。
没一会功夫，宁仁和沙玛就到了格雷特的办公室。
“老格。”
宁仁热情的张开双臂上前拥抱。
格雷特躲了一下：“等一下，先告诉我，你不是来要钱的。”
“当然，我到年底都一分钱不要。”
格雷特这才和宁仁拥抱了一下，之后说道：“我昨天算了一下，经费有些超标，这让我很为难。”
宁仁只是笑了笑没接话。
格雷特与沙玛，只是握了一下手。
两个人属于看对方都不怎么顺眼，但却不愿意相互得罪的情况。
宁仁也不废话，直接上硬货：“老格，看看这东西。”
格雷特是机械类专家，拿起一只约七毫米粗、内螺纹的小铜件仔细看看，然后在小盒之中挑出了同类型了几个放在桌上，拿出千分尺一个一个的测量起来。
这种内螺纹的小铜件用处非常广，就眼下这个，格雷特就能找到十种以上的用途，最普遍的就是压力表的铜制连接头。
测量之后，格雷特的表情变了，他开始测量其他的种类。
然后拿纸笔开始记误差。
没有误差。
宁仁非常肯定这一点，这是鼎五公安排人从同一台机器的料斗里抓出来的，生产时间在十分钟内。
格雷特拿的头一种，巴山这边深山之中的迷彩兔工厂称呼这种新机器叫攻牙机，只能制作这一种零件，要制作其他的，需要换模具。
鼎五公没给宁仁描述这种机器。
这机器就是一个巨大的圆盘，机械式卡槽，每次推进去两个零件，然后旋转到工位，两根钻头，再旋转，就是拱丝，再旋转是倒角，再旋转……
一直到旋转到最后，落在成品料斗内。
单片机，只需要极简单的一个控制电路板。
配有一个简单的红外观察，仅用于发现有钻头断掉的时候停机。
每工作多少个零件之后，会有人更换钻头。
格雷特当然不会想到是这种超简单的，单一的，仅针对某一种零件的机器。
他脑海中已经认过了至少十种以上，车、镗、钻、铣、磨一体会数据加工中心的型号，从西洲那边的，再到倭奴岛的款式。
之前，他们就怀疑过，也有实证，有公司在偷偷的销售高端机床。
在格雷特苦思的时候，宁仁开口了：“老格，这玩意三十分钱一只。”
“美分？”
“汉家分！”
格雷特一捂脸：“噢、卖糕的。”
这个价格低到让格雷特无法理解，当下市场上同类型产品，大约应该是每一百只二十五美刀左右。
人工加工的，误差会很大，而且良品率不高。
象这样十只几乎零误差的，只能是数控一体化加工中心的产品。
真正的成本是多少呢？
不算材料费，仅说加工费。
三分钱。
燕都机床研究所、辽东机床研究所，以及冰城工大、西北工大等，准备把这玩意的加工成本干到一分钱，甚至于一分钱以下。
零件体积非常小，所用的铜成本可以是忽略不计的。
主要的成本就是加工部分的成本。
改善机器，提高效果与减少损耗，增加低成本自动化控制，减少人工成本，减少能耗，减少……
格雷特在一旁惊呼，沙玛坐在沙发上看热闹。
她喜欢看到别人手足无措的样子。
前提是，和她没关系。
反正，机器又不是腐岛卖出去的。
宁仁给出点子了：“老格，找几家使用这种零件的，咱们订上他一百万只，是不是真的，一试就知道。更何况，还更便宜了呢。”
“恩，订一千万只，这种小零件使用数量是海量的，象是这种电器用铜螺纹接头，一个大型的配电设备就要用几十或上百万只，而且在安排的时候，出现一点点损坏就会直接扔掉，所以消耗量是巨大的。”
“我来联系，你负责找汉家那边的工厂联系，咱们订购。”
格雷特听懂宁仁的意思是，是低价抢市场，还是真的能够以倭岛的同类产品一半的价格销售，一试便知。
以统筹会的面子，找到合适的需求工厂，不要太容易。
假如真的可以长期的，大量的供应这些小配件。格雷特就有理由相信，汉家已经复制了，或是仿造了相应水准的数据加工中心。
那么，下一步就是找到这种机器，或是相应的数据。
然后再去比对，到底这种机器的原型是来自那一家公司。
宁仁摸着下巴，看着在屋里来回走的格雷特，心说：还能是那一家，我认为就是托西巴机械了。
这是为盟主【星语&无痕】加更的。
中间的符号电脑上没找到怎么打出来，抱歉、抱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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